“那怎么能算?要摆正式结婚酒席。”
邵冲说:“上次我们就算正式结婚酒席,其实,我们俩个早就领了结婚证,她妈妈说,不领证不许我们在一起。别说我现在的身份,之前老邵就嘱咐我,不许公开摆酒席,所以,您就别想着再喝我们的喜酒了,除非……”
“除非什么?”荆涛问道。
“嘿嘿。”邵冲笑而不答。
荆涛恍然大悟:“除非喝你孩子的满月酒,对不对?”
邵冲低头笑了一下,默认了他的话。
荆涛走到他跟前,给了他一拳,说道:“你小子可以呀,本事不小吗?”
邵冲挠着脑袋,仍然“嘿嘿”地笑,说道:“所以,您也要抓紧啊!”
荆涛没想到他把话题转移到自己的身上来了,就说:“我抓紧什么?”
邵冲说:“抓紧跟芮姐的事。”
“我们什么事?”
荆涛仍然装傻充愣。
邵冲说:“您就别瞒了,在一定的范围内,你们的事早就是公开的秘密了,我们都在热切盼望喝您和芮姐的喜酒呢。”
荆涛神秘地说:“这话,你要让苏素多跟芮姐说。”
“哈哈。”邵冲大笑,说:“在我的印象中,您不是惧内的性格呀?不该跟我一样啊——”
“你惧内吗?”荆涛反问道。
邵冲说:“分什么事,家务事我是绝对的惧内型,原则问题必须听我的。”
荆涛冲他竖起大拇指。
邵冲又说:“老邵同志曾经给我们两个人单独谈话,给我们约法三章,不当着素素说,更多的是对她的约法三章。”
“哦,都哪三章?”荆涛对于这个话题很感兴趣。
邵冲说:“我工作上的事,她最好不要过问,将来如果我当个一官半职的,不许收礼,不许插手我单位的事……反正就是这些内容吧。”
荆涛暗暗佩服邵东亭,不但事业成功,治家也是如此严格。他不禁想到邵冲的父亲,如果邵冲的父亲能够正确对待矿领导对他的“厚爱”,可能也不至于落的如此下场吧?
邵冲走后,荆涛看了看表,已经快半夜了。他拿起手机,发现有芮晓枫的一条微信:刘欣写了一篇东立振兴农村经济新举措的报道,我发你邮箱了,你审一下。
因为邵冲在,荆涛习惯将手机设置成静音,所以芮晓枫给他发微信,他根本就没看到。
他快速打开电脑,从邮箱找到刘欣那篇文章。
这篇文章,明显就是芮晓枫改过后发给他的。
最近,东立大张旗鼓地对外宣传“东立政策”,公开在市、省级日报和电视台宣传新政,大打“宜居、养老”牌,旨在吸引城市中的离退休人员来东立置业、居住。并且在清阳市及省城分别召开了推介会。
推介会的反响不错,东立市政府有关人员现场解答大家的提问,人们更多关注的就是东立的地方政策是否与国家的有关规定相违背,还有就是地方政策的时效问题。
当一切担忧都被解答清楚的时候,这些人都产生了极大的兴趣。只是到目前为止,还没有真正意义上的签约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