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早上,我推开卧室门走出来,脸色苍白,浑身无力,宛如一只从棺材里飘出来的鬼魂。
这一个星期我都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整天对着墙发呆。我不敢睡觉,因为只要闭上眼睛,就会想起沈曦言最后那个冰冷的眼神。
我好几天没吃东西,头晕的厉害,没走几步就在地上坐下了。
“妍树,你可出来了!”保姆王嫂急匆匆地上了楼,见我捂着头坐在地毯上,又急匆匆地跑去厨房端来了点心和牛奶,蹲下来准备喂我。正在这时,楼下的门铃响了。
“王嫂,你先去开门。”
王嫂又一次下了楼,开门后隔着楼梯嚷嚷道:“是个戴眼镜的男生,说要送东西要给你。”
戴眼镜的男生?八成是之前那个家教,我想到他就一通火,也扯着嗓门嚷嚷起来:“你告诉他,他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让他以后别再出现在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