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乔以凉是真的累了,抱着软软的阮酒酒,觉得舒服不已。
也不知道之前二十多年是怎么过来的,没有他家酒酒,真是无趣得很。
阮酒酒戳着他的胸膛,"你怎么来了?"
而且,这个男人什么时候有她家的钥匙了?更糟糕的是,她对于乔以凉太过放心了,连他什么时候来的都不知道。
没准哪天被卖了,她还稀里糊涂的呢。
乔以凉大手开始不老实,伸进阮酒酒的衣服里面,摩挲着她腰间的嫩肉,"怕你一个人睡不着。夏风把钥匙给我了,以后我陪你。"
这么空旷的房间,让他酒酒一个人待着,他怎么可能放心。
感觉到大手越发地放肆,阮酒酒忍不住打了一下他的手,咬牙切齿道,"说话就说话,不许动手动脚的。"
"好。"乔以凉倒也是乖了,果真不再乱动。揉乱了阮酒酒的秀发,像是抱着大型抱枕一样,不肯撒手。
这个样子,就跟傲娇的呆毛犬一样嘛。
阮酒酒默默脑补了一下,眼底满是甜蜜。
"对了。"阮酒酒突然道,"夏夏跟顾导他们之间……"
阮酒酒实在是对感情迟钝得很,她隐约能够感觉到夏夏对顾泽城的感情很不一样。而顾泽城的,明显也是在意夏风的。只是她不能确定,这能不能称之为喜欢。
"他们会处理好的。"乔以凉微微俯下身子,额头对着阮酒酒的,姿态亲昵,像是在教导一个小孩子一样,"酒酒,感情这种事情,我们不能勉强,他们所做的决定,我们也不去干涉。"
阮酒酒呆呆地望着他。
乔以凉的语气实在是太过温柔,让她有种被呵护的疼惜之感。
在这种的轻哄之下,阮酒酒瘪了瘪嘴,有些闷闷不乐,"我不想夏夏不开心。"
"酒酒。"乔以凉捧着她的脸,借着微光,他能看见阮酒酒的眸子清澈干净,仿佛是不染尘世的璞玉一样。
"悲伤也是人生的一部分。"
阮酒酒懂了,心里还是有些堵。过了好一会,她才轻轻地抓住乔以凉的手,无比坦诚,"就算是知道,可我还是想让你们每天都快乐。"
男人清爽的气息突然扑面而来,阮酒酒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已经是被压在身下。
微微错楞的眼神对上那双炙热无比的眸子,阮酒酒在微弱的灯光之下,看不清其中深邃的柔情,唯有那低沉无比的声音。
"只要你在,我就欢喜。"-
在床上躺了一早上都没能起床的阮酒酒认真地思考了一个问题,最后才艰难起身,把那袋衣服给丢了。
不是故意的,就已经够她受的了。要是穿上那衣服的话,她估计自己可能要遭罪了。
"大流氓!"把衣服丢进垃圾桶的时候,阮酒酒忍不住嘀咕两句,明明外表看起来那么清冷的样子,偏生是个流氓。
阮酒酒今天没有工作,本想着看一会剧本,乔妈妈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原来是乔爸爸已经回国了,喜闻自己的儿子终于脱单,着急着见这个儿媳妇。
不过,阮酒酒觉得,这大抵是乔妈妈想见她了。乔爸爸她虽然没有见过,但是在新闻上也看过不少的传言。
跟乔以凉的性子差不多,更多的是上位者的威严。这么一个男人,又怎么会跟乔妈妈口中所说的,急不可耐见儿媳妇的男人是同一个人呢。
简单地收拾了一下自己,阮酒酒便去了乔家。
跟上一次不同,这一次她虽是自己一个人来的。但是乔家的管家和阿姨们,似乎是对她都十分热情,一进门就对她嘘寒问暖的,倒是让阮酒酒有些不好意思了。
"酒酒!"乔妈妈那个激动,她就说嘛,演员这个职业要累死个人哟。她家闺女又瘦了,就知道那臭小子不靠谱。
"阿姨好。"
乔妈妈乐呵呵地笑着,亲热地把阮酒酒拉进客厅。
怎么说她也是个过来人,自然是知道阮酒酒脖子上那些红红点点是什么。
啧啧啧,没想到她家儿子下手那么快,倒是颇有她当年的真传吼吼吼。
看来这小孙女啊,她不多时也是可以抱上了的。
"老乔,快来看看你的儿媳妇,是不是特别好看?"
乔妈妈兴致冲冲地拉着阮酒酒进去。
进了客厅,阮酒酒才看到坐在那里的中年男人。看起来也就刚刚四十岁的样子。属于时间所沉淀起来的威严在他身上尽显。
阮酒酒有些紧张,小手扣着自己的手心,有些局促。对上那双锋利的眼神,她感觉有些压迫,但又不敢移开目光。
"阮小姐,你好。"
这一声,算不上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