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牛，干得不错。”
姜凡淡漠的目光扫过全场，微微一笑，“各位吃好喝好，有什么需求尽管找老牛，这宴会，我就先失陪了。”
“知道怎么做吧？”
他拍了拍牛天泰的肩膀，朝叶千泷一个眼神示意，转身就走向了凌汐雪。
“保证完成任务！”
牛天泰喊道。
“事情都已经清楚了，你还生着我的气呢？”
姜凡追到了门外，显然，凌汐雪余怒未消。
“哼！就算没有这个女人，肯定还有别的，姐，我真为你不值！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放不下他？”
“唉！”
凌鸾苦笑一声，“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姐，你倒是说句话啊？这个渣男是不是觉得很厉害？他以为，他自己干得那些腌臜事儿，我们都不知道？”
“你吃错药了吗？”
今日，姚安琪的战斗力异常火爆，搞得姜凡无所适从。
“还有，你们到底在说什么？什么都这个时候了？谁要离开吗？”
“是我。”
没想到，凌汐雪直接承认了。
“姜凡，能借一步说话吗？”
“姐，不要！”
姚安琪眉头紧皱，心有不安，“你都要走了？何必节外生枝？到时候，酿成无法挽回的后果，对谁都不好。”
第一次，姜凡从姚安琪身上看到了历经沧桑的成熟。
以前，她都是个小迷妹，对姜凡十分崇拜。
“我也赞成安琪的说法。”
凌鸾兴致缺缺地耸耸肩，“你要是没忍住，万一将来被那个人知道了，整个凌家，怕是要遭受灭顶之灾。”
“你最好忍住。”
“放心，我有数儿。”
凌汐雪不想再被人掣肘，直接提醒姜凡快离开。
“能陪我吃一顿饭吗？最后一顿。”
“搞什么？”
姜凡被她们这种阵仗完全吓到了，还以为凌汐雪得了什么绝症，马上要撒手人寰了。
可他透视之下，对方除了气血不稳之外，身体并无大碍。
“跟我来。”
强烈的好奇心驱使着姜凡，他们离开纷杂的庆功宴会场，来到了附近一家特色酒店。
“这地方是我投资的，说来，我都没仔细品尝过他们的美食。”
一顿家常便饭，被安排到了特殊的雅座。
“吃啊，你看着我干嘛？菜不合胃口吗？”
凌汐雪出奇地平静，只是，泪眼婆娑。
“其实，当得知有人怀了孕，我心里倒是解脱了。”
“可事情就是这么峰回路转，现在倒又回到了最开始的状态了。”
她饮了一杯酒，自说自话。
“姜凡，你知道吗？我对你的感情，早已无法收拾，哪怕我一直忍耐，都无济于事。”
“你别这么看着我，也不用震惊，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爱上你的。”
“说来也是可笑，我好像从来没勇气说出内心的想法，直到现在……已经迟了！”
“我原来是那么的身不由己，哪怕我再怎么样想反抗，都没有办法。”
“姜凡，你知道吗？”
她忍不住哭出了声。
“我们以后，再也见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