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在京师住上一段时日,过些日子咱们再比。”
“二哥三哥足足大了四哥两三岁呢,确实需要再比几场。”
朱橚和朱桢在一旁拱火,唯恐没热闹可瞧。
……
用过晚饭之后。
陆知白正在自家宅中,教朱长乐打毛衣。
朱长乐当真是个女红困难户。
绣工不佳也就罢了,连打毛衣都比不过陆知白……
原本,陆知白以为自己只是高中时打过一阵子,看过些视频,实践经验并不丰富。
可相较之下,自己竟宛如行家里手。
朱长乐望着歪斜不整的针脚,不禁被自己逗笑了,娇哼道:“不织了,真丑……”
陆知白亦是失笑,觉得甚是有趣,很好笑。
他宽慰道:“这针脚,是一种特殊的个人风格嘛,这叫艺术!……无妨的,权当消遣罢了。”
朱长乐微微歪着脑袋,郁闷片刻,才对他说道:
“下午我教她们打毛衣,她们很快便学会了,唉……”
陆知白听闻,笑笑,满不在乎地应道:
“打得好又能怎样?你的技能,全点在记忆上了,这可厉害多了。”
他一连串的夸赞之词,总算将朱长乐哄得眉开眼笑,只把打毛衣当作消遣之事。
不多时,晋王朱棡携了礼物,前来造访。
陆知白便前往书房会客。
说实话,他着实有些意外,晋王竟会亲自登门。
见面之后,一番客套。
“三哥竟亲自来了,我正打算明日前去拜访呢。”
朱棡自然知晓他不过是客气,笑着说道:
“你身负伤病,好生调养便是了。
我今日前来,是想与你请教一下,矿山开发之事……”
陆知白未曾想到他竟是说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