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身娇体软只是女主的事,和她所需要扮演的江糖是并不相关的。
她只能强忍着疼痛,学着真江糖那久居上位者的语气与男主对视道“你这是什么意思确定不让他把我的手松开吗”
“松。”
“厉少你说什么”
厉爵言的眸子染上三分冷意,将烟蒂扔在脚下踩灭后,复又再度说了一遍“我让你松手,耳聋了吗”
男主这霸道的样子真的很帅,但是姜娆却没有什么欣赏的想法。
手腕得到解脱后,她冷哼一声,将真江糖该有的反应做足,才飞也般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所以她不知道的是,在她走后,厉爵言站直身子朝刚刚握紧江糖手腕的男人走去,“你最好祈祷我的猜想是错误的,不然等老子验明想法过后,一定找人剁了你手”
第一次与男主会面,姜娆就得到了一个泛着青紫的手腕。
虽然不是男主亲自动手,但这也没差了,总之古早文里出现在男主附近的所有女人都得是受虐的命,女主女配什么的全部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对于男主的出现她并不感到意外,蝴蝶翅膀这种东西她自然是还听说过的。
一定是今晨白夫人那胡乱发短信的骚操作,所以才会使得男主来到了这场庆功宴
幸好原剧情所写在第一次逃跑发生之前,男主从来没对她产生过任何兴趣。
所以在整场庆功宴中,除了最开始那一段极其巧合的相遇意外,姜娆便再也没在自己眼前看到过男主的身影。
晚上回家的路上。
她特意让王姐将车停在药店门口了一会儿,买了足足一袋子的云南白药,才再度返回车中。
王姐满脸惊讶的看着那一袋子的药品,“你买这么多同样的药是干嘛呢不过就是手不小心磕着了,一瓶绝对就够用了啊。难不成你是怕云南白药厂倒闭,等你以后改行当打星的时候会不够用咦,你还买了大蒜现在的药店居然还有蒜卖了”
姜娆没有辩解。
因为因为她知道自身发生的事说出来任谁都不会相信。
回到家后,她除了在受伤的手腕处喷了许多的药液外,还将全身都喷满了药液。
以图今晚梦境中的虐恋不会让她感到疼痛。
最后的最后,更是将自己拿针线串成的蒜串挂在了脖颈。
以图能够辟邪,使得今晚不要再做任何跟逃妻虐恋有关的梦魇。
然而等待她闭眼陷入深睡眠以后,却发现这一切都是白搭。
不仅如此,今晚的男主甚至在梦中给了她腿肘正中一道枪击。
膝盖乍然一痛,姜娆由梦转醒。
与此同时,市中心某写字楼中,想要以加班麻痹神经,但是最终却还是陷入了梦魇的厉爵言渐渐清醒。
回想起那张已经连续一周,每晚睡梦中都出现在他侧旁的清纯美人脸,他满脸阴霾的将桌上的水晶杯掷向地面。
半响过后,先是给认识的医院院长打了个电话,“待会儿安排个精神科的医生过来一趟。”
后又给古堡老宅打了个电话,“今晚我回去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