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她们都看不上周婉儿,但为了自家夫郞的前程,不得不与之攀谈交好。
江啸脱口就出丑八怪,他指着明春院,后面跟着他的随从道清了原委。
“娘亲,真的好丑,好害怕,密密麻麻的。”江啸抱着周婉儿的大腿,一个劲嚷嚷。
周婉儿先是装模作样训斥了他两句,而后向众人赔了礼数,便带着他下去了。
到了后院,给他吃了几颗安神丸,江啸才缓过来,“娘亲,啸儿不要过去给那个坏女人请安了!”
“你既然不想去,那就不去了。”周婉儿心里有些不平。
江啸这些日子哄得刘氏眉开眼笑,摸清了她存放银票的地方。
原本可以偷出银钱再嫁祸,可沈湘欢始终避而不见。
罢了,既已知晓位置,日后总有用得到的时候。
周婉儿看着江啸哭肿的眼睛,想到江御林说等沈湘欢好了再过去看她的话,心里又生一计。
“”
夜里,沈湘欢才吃了降火润喉的琵琶膏躺下,就听到院门传来吵闹声。
她坐起来,想起上次江御林闯进来,又听到夹杂男声,便给含珠递了眼神,连忙将衣衫给穿上了,出去一看,果真是江御林。
“你说说你,好歹是做少奶奶的人,如何又要跟一个孩子计较?”
他身后跟着周婉儿,还有哭哭啼啼的江啸。
“什么?”沈湘欢不吃他的斥责,“江御林,你但凡好似个男人,把话给我说明白了,进门就给人扣屎盆子,什么意思!”
“姐姐。”周婉儿抹着泪上前,“啸儿也是感激姐姐家里人疏通关系送他进了国子监,又内疚之前咬伤了姐姐,这才日日来到姐姐跟前请安赔罪的,姐姐纵然不喜欢啸儿,也不应该恐吓啸儿啊,还说要掐死他。”
沈湘欢听了一个罢,连连冷笑,“谁是你姐姐,再叫姐姐我割了你的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