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赤陀罗花的毒可不是那么好解的,除了解药外,还得配上我的独门针法,才能解了其毒,只是,我与你们非亲非故,我又为何要出手帮你们?”
裴渊仔细打量着这位孟神医,见他言谈举止间自成气度,不像是那些普通的江湖郎中。
年纪却是不小了,看上去已经有四五十岁的模样。
可发须之间却未见白头,若不是眼角额头上长了皱纹,还真难以看出他是一位年长者。
他沉思道:“听闻孟神医在等一位故人,可否告知这位故人的身份,让我等去为您寻来?”
“不必了,我要等的是她记起我们之间的约定,自行前来,可若是他人将她寻来,便不是我想要的了。”孟神医幽幽道。
青璧无奈地看了裴渊和谢麒一眼,小声道:“看到了吧,这老头脾气就这么古怪。”
“青璧,又说我坏话了?”孟神医瞪了他一眼。
青璧笑道:“我哪敢啊。”
“既如此我们也就不打扰孟神医了。”
裴渊说着,带着谢麒和青璧离开了房间。
二人在此间客栈要了两间上房,随即挑了一间走进去,关上房门,裴渊对另外二人道:“那位孟神医要等的人,根本就无法得知什么时候会前来,也可能一辈子都不会来,所以我们只能帮他找到那人,将人引到他面前来。”
“可我们哪知道他要等的人是谁?”青璧头疼。
谢麒也跟着点头。
裴渊却道:“你们可知芙国皇室的姓氏?”
“不知。”谢麒和青璧摇摇头。
“姓孟。”裴渊道:“我曾在书上看过,芙国被灭后,皇室的男子皆被处以极刑,女子则被掳去了大云。可有一位皇子,却因其不着调的性子,没有在芙国待着,反而四处游山玩水,逃过了一劫,之后那位皇子就音讯全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