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澄回想起当时的情景,她父亲当时不舍又似是有什么话要说的表情,她几度哽咽的说不下去。
“当时我丝毫都没有往谋杀的方面去想,只以为我爸过于劳碌引发了心脏病。当时司远山告诉我,是我爸让他们来的,就是临终前把我托付给司寒月。
我那时候备受打击悲痛交加,根本没多想。司家一直跟我家关系还算可以,而且我跟司寒月一起长大青梅竹马,还有娃娃亲,我也没做多想。
现在看来根本就处处是疑点,他们仗着我爸说不出来话,随意编造事实也是有可能的。
我怎么能这么蠢,我还在司家任劳任怨地伺候他们一大家子一年多,现在想想我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蠢货。
我爸的死,肯定跟司家脱不了干系。”
她越说越恨,恨到极处她想要抽自己一个大嘴巴子,做人怎么可以这么的单纯没脑子!愚蠢至极!
陆云麒握住她手腕,把她紧紧拢在怀里,“你在国外呆了几年,家里是什么情况你都不了解。而且如果这件事情真跟司家有关,那做这件事情的肯定不止他们一家人,他们没那个实力也没那个本事去动锦程。
这件事情,一肯定有内应,二肯定有外援。澄宝儿现在不是自责的时候,你要把这些人都找出来,让他们付出更惨痛的代价,才是对顾叔叔最好的告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