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冷着脸将阴阳铜管递给暖安:“还给他吧!”
“就说我不要,我若是要了这东西,我未来夫君会不高兴。”
暖安:“啊?”
暖宁眼珠子转了转,便用胳膊轻轻撞了撞站在一旁暖安的胳膊,小声提醒:“照主子说的做。”
暖安挠了挠头:“哦。”
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但主子和暖宁都这般说了,那便还了就是。
春杏将画像逐一卷好收起时,沈南星的目光不经意间从最后一幅画像上掠过,很快又看了回来。
“这个人”
春杏的目光也跟了过去:“这是工部尚书家的嫡子,胡霖胡公子,也是去年的新科状元,小姐您认识他?”
沈南星蹙眉想了想:“不认识,收起来吧!”
只是隐隐有些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似的。
不过这些男子都是京城人士,偶有见过也不稀奇。
正在这边将画像刚刚收好时,南苑的门就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了。
沈南星依旧坐着没动,几个丫鬟已经全都挡在了她的前面,暖安和暖宁的手已经按在了身上藏的匕首上。
门口,是一脸暴怒的谢廷煜。
“沈南星,你既回来了为何不去心兰苑找本王?”
沈南星手一抬,几个丫鬟就退到了她的两侧。
她一手支着脑袋,懒懒的抬眸看了他一眼:“哦。那地方太破了,不想去。”
谢廷煜本来就生气,这会听了这女人的话,气得更是眼睛发红。他用手指着她:“心兰苑这么破是因为谁?还不是因为你变卖了心兰苑的东西!”
沈南星惊讶:“怎么会是我呢?大家伙都看到了,明明是管家卖的,王爷怎么冤枉人呢?”
“你敢说不是你指使的管家?”谢廷煜咬牙切齿,恨不得将她吃了。
沈南星一脸无辜:“你说是我指使管家卖的,那卖东西的银子可有一文钱给我了?”
“你!分明就你与傅九离那阉狗里应外合,诓走了本王的银子!”
沈南星神色蓦然变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