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九离猛地睁开了眼睛。
浑身冷汗津津,才发觉这是一场梦,他梦魇了。
梦里,他与她
他浑身僵硬了,再垂眸看向身下,亵裤那处,俨然鼓起了一座小小的帐篷。
在梦中,他便是用那处
那感觉甚好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他脸上顿时青一阵白一阵。
原来他骨子里竟是这般阴暗卑劣吗?明知太监不能人道,竟在梦中用那种法子糟践她
“九千岁可是醒了?奴婢伺候您更衣。”
外边传来一道女子声音,并着轻盈的脚步声,作势就要进来。
可才刚掀起帘子,就听到一声低沉的怒吼:“滚!”
婢女连忙退了出去。
傅九离听着外面没声音了,这才起身沐浴,又顺手将亵裤洗了。
仍觉别扭,抬手间内力涌出,那条亵裤顷刻间便碎成了渣。
他眸中黝黑,暗流涌动,遍布冷意。
既她已愿意嫁人,那日后她的事自有她未来的夫君负责。
与他何干?
她的事,他不该再管了。
“可是凉州送信来了?”
沈南星轻抿了一口茶水,不经意间问道。
暖安点了点头,将方才信鸽送来的阴阳铜管和纸条递给沈南星。
沈南星接过,未及看那纸条,只将阴阳铜管捏在手里,举到眼前打量着。
眉眼间皆染上了笑意:“信上说了什么?”
她就知道,傅九离那狗男人还要将这阴阳铜管给她送回来,就是不知,经过这一遭,他可有认识到他错了?
暖安却没有立即说话,神色也变得很是古怪。
她张了张口,却又不知该如何说,憋了半天也只憋出了一句:“主子,您还是自己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