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子业见到她有瞬间的错愕,但却并未走向她,只是淡淡的冲着她点点头,然后同友人走向了吧台。
孟筂的心里涌起了失落来,坐回了椅子上,怔怔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坐了不知道多久,她起身正打算离开时,有人在她的旁边坐了下来。沈子业的手中拿着一杯酒,散漫的靠在椅背上,挑了挑眉,问道:“和朋友过来的?”
“不是。”孟筂回答。
沈子业拿出了一支烟,熟练的点燃,眉头又挑了挑,半真半假的笑着问道:“你不会是特地来这儿等我的吧?”
他的语气漫不经心带了几分调侃。
隐秘的心思被戳破,孟筂的脸红得像煮熟的虾子似的,否认道:“不是,我路过这儿,就进来坐了会儿。”
少女清亮的眼眸变得黯然,说着说着的声音低了下去,郁郁寡欢。
两人一时谁都没有说话。
孟筂憔悴又消瘦,一看就知道这几天过得极为煎熬。沈子业明知道是为什么,却什么都没有问,抽完了一支烟,才淡淡的说道:“这儿不是你该来的地方,以后别再过来了。人生是你自己的,用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是很愚蠢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