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我想，我想……”杜凡忙不迭得附和着。
秦烽没见过李玲，所以没法跟“图库”里的人去对照，而且就算他见过，图库里上千张照片，一时半会也找不出来，所以还是直接问杜凡比较靠谱。
“李玲，李玲……”杜凡念叨了一会，突然激动道：“我有印象了，是不是一个长得特土的女孩，内衣还是那种很老式的，不过身材真的不错，那对奈子……”
啪！
秦烽甩手给了杜凡一巴掌，直接把他的脸打肿了。
“你再往下说一句，信不信我把你眼珠子抠了！”
杜凡立马噤若寒蝉，闭着嘴使劲摇头。
“你们欺负过那个女孩吗？”秦烽皱着眉头问道。
杜凡不敢开口。
啪！
又是一巴掌。
“老子让你说话！”秦烽恶狠狠的瞪着他。
杜凡委屈的不行：“没有没有，那个女的一直在想办法还钱，所以还没到那一步，不过这也是早晚的事，借了我们融安信贷的钱，这辈子只能去琉璃月当鸡了。”
“你他妈还挺骄傲。”秦烽骂了一句，心里却松了口气，李玲还没失身，这应该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等到融安信贷被绳之以法，他就可以给阿华一个交代了。
杜凡很小声的问道：“那个李玲是你女朋友？”
“嘶！”秦烽抬手瞪眼。
杜凡瞬间条件反射般的一缩头，他刚刚实在是被打怕了。
秦烽转头看向史岩：“史支，让你的人都过来吧，趁着这边还没下班，争取将他们一网打尽。”
“那个莫有为呢？”史岩皱着眉头问道。
融安信贷的幕后真凶是莫有为，只抓下面的人对他来说实在没什么意思，反正之前地下斗狗场案的时候他已经抓过一次了，再抓一次也是轻车熟路。
秦烽笑着说道：“慢慢来，我要莫有为亲眼看着自己的得意手笔一个接一个的爆炸，我要他惶惶不可终日，想投案自首没那个勇气，想跑又没机会，直到他彻底崩溃。”
将一切听在耳里的杜凡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这个秦烽咋这么狠呢？
秦烽？
这个名字怎么好像有点耳熟啊。
就在杜凡陷入疑惑时，史岩那边已经开始调动刑侦支队的人行动了。
秦烽长了个心眼，问道：“你们融安信贷在公安系统里的保护伞是谁？”
“这个，这个不好说吧……”杜凡吞吞吐吐。
秦烽都懒得抬手了，直接瞪眼。
“哎，是榆树区分局的局长王抗。”杜凡吓破了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