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劲松也道:“舅兄,以后多来国公府玩耍啊,都是一家人,多走动才不会生分。”
“是极,是极!”
几人说说笑笑,很快来到了上京最大的酒楼跟前。
诚郡王在这一座酒楼,早就订下了包间,就等着打赢比赛,好好庆祝,现在正好派上用场。
在几人走下马车的时候,说来也是凑巧,居然遇到西府的刘劲男。
刘劲男等人也早就订下了包间。
他们是凑份子订的包间,花了不少钱的。
不比勋贵队,才子队的人多是穷鬼,手里没多少钱。
便是西府的刘劲男,虽然他父亲有个侯府爵位,但就一代爵位,家底根本不丰厚。
老国公在分家的时候,按照祖制,把九成的家产都分给国公府,剩下的一成家产,他还有好几个儿子要分呢,西府的手里,自然没什么钱财。
这次凑份子定下的宴席,虽然才子输掉了,但才子队可舍不得定下的酒席,他们便灰溜溜跑来吃席了。
反正钱都交了,不吃白不吃。
尽管刘劲男已经足够小心了,没想到还是没避开勋贵队的人。
尤其是没避开诚郡王和刘劲松,不免让他恨得牙痒痒的。
他垂着脑袋,转头便想跑。
一旁,刘劲松哪里能这么放走他呢?
刘劲松冷笑道:“哎哟,我当是谁?这不是手下败将落水狗吗?跑什么跑?这是没脸见小爷吗?”
之前刘劲男有多嚣张,现在脸就被打得多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