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两秒，墨书砚不咸不淡地“嗯”了声。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他们还等着你排练。”
“吃完饭就回去了。”
那边勉强满意，挂了电话。
江绾刚收起手机，就听顾西洲在旁边似有若无地问，“是墨书砚？”
“嗯。”江绾落了座，没打算多说。
但顾西洲却有意提起。
“刚刚听电话里隐约提到，什么排练？”他故作不知。
江绾本来不想提这件事的，被他这么一提，略微有些尴尬。
“嗯就是幼儿园要求小朋友们表演节目，要家长一起。”
她没再往下说，但顾西洲却接了下去。
“所以你和墨书砚一起？”
江绾喝了口水，“刚开始没想到墨书砚也要参加，岁岁安安答应了曦宝，要带她一起，还跟老师说了，老师也答应了，结果墨书砚说不想错过曦宝的每一次活动，而且这是曦宝第一次表演节目，他也想参与，曦宝也挺希望他能参加的，我也不好拒绝。”
顾西洲“哦”了声，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
点完餐，他才继续这个话题，似有若无地试探。
“怎么感觉，你最近和墨书砚越走越近了？”
江绾下意识否认，“哪有？”
“都一起参加孩子们的表演了，还没有？落在不明真相的人眼中，你们这样，分明就是一家人。”
江绾眉心微蹙，但紧接着又无奈地展开。
“没办法，就当是为了曦宝，反正也是班级内演出，到时候上台前，老师会说明的。”
顾西洲淡淡点点头，没再提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