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这是？”
江绾担心，两步上前，把两小只从被子里抱出来。
“怎么这么不开心呀？发生什么事了？”
两小只挪了挪小屁股，一左一右地靠在她怀里。
他们谁也不讲话，就这么闷闷地半低着头。
江绾还从来没见这两个小家伙这样过。
他们从来都是活泼开朗的，无论什么时候都活力四射，是快乐的小开心果。
今天却一反常态，浑身都充斥着负面情绪。
江绾不由更加担心。
这两小只就只在墨书砚家呆着，怎么会这样？
她试探着问，“是不是墨叔叔对你们说什么了，还是欺负你们了？”
两小只摇头否认，却还是不回答。
江绾不放弃，继续温柔耐心地追问，哄着他们说话。
两小只委屈的情绪渐渐绷不住，忽然红着眼眶抬头看她。
“妈咪，我们是不是因为没有爹地，所以才会让人觉得我们没有教养？”
江绾怎么也没想到，他们会问这个，顿时震惊不已。
紧接着，心头就像被扎了一刀。
剧烈的疼痛铺天盖地而来，迅速蔓延整个心房。
她深吸了口气，才没让自己的声音走调。
“为什么这么问？是不是有人跟你们说了什么？嗯？告诉妈咪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