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只有锦初的探测器上才会出现多余的一个红点,在事后梵狄他们分析一下才得出一个结论。
锦初当时坐的位置,是与那个疑似野人的身影最近。
探测器是有距离限制的,假如是在距离20米之内才可以探测到,锦初当时就是刚好20米,而梵狄与她有半米的距离,使得梵狄的探测器不会出现多余的红点,而其他的人就更远了,当然也探测不到。
四人累得满头大汗才停下来,一路寻下去都没有再发现任何线索,目标销声匿迹。
种种疑惑困扰着锦初他们。
首先,假设目标真是野人,怎么还会明知自己危险的情况下还要现身?
他就像是故意跟人捉迷藏一样,却每每都能在危机时脱险,而至今还没听到他主动对人攻击的消息,他究竟要做什么呢?
另外,假如野人是郁北骁,为何他距离锦初那么近了都不出来相认?假设是他,一旦表明身份不就可以完全打消探险队的误解吗,知道不是野人,探险队哪里还有心思去猎奇?
干嘛非要这么让自己置身险地?
不管是野人还是郁北骁,不可能每次都走运的,一次两次能脱险,不代表次次都没事。
锦初等人真是为这此深深地担忧。
而他们不知道的是,担忧已不再是担忧,已成事实了……
先前那只外国佬探险队所使用的麻醉枪,实际上是击中了的,只不过,目标因为身体特殊而强撑着没有立刻倒下,但是没跑出多远就摔倒在了丛林里。
幸亏有一个枯瘦的老妇人及时将他带走,才不至于被另一只探险队的人发现。
位于峭壁上的某个山洞里,老妇人将他放下来,嘴里骂道:“真是活腻了!”
老妇人脸上的皱纹一道一道很深,牙齿也掉了大半,但凶起来还是挺吓人的,只不过他现在人事不省,中了麻醉枪,像只死狗一般躺地上。
老妇人骂归骂,可还是不会不管他,将他的身体翻过来,只见他背部的某处扎了一根细细的银色的金属细管,那就是他中的麻醉枪。
老妇人没费劲就将细管取了出来,往旁边一扔,再拿出一只盛着绿色液体的小碗,用手撬开他的嘴,灌了下去。
做完这些之后,老妇人又走进了石壁后边,许久都不曾出来。
地上躺着的人还没醒,老妇人也不在这里,没人知道,那被扔在旁边的麻醉剂的金属管子正发出淡淡的蓝光,一闪一闪的,像是在发射信号一样……
又过去了一天,锦初他们还是没找到更多的线索,而野人也好似真是学乖了,再也没有踪影。
锦初他们越来越渴望看到野人的真面目,每天都忍受着思想上的煎熬,这滋味真不是人受的。
三个大男人尚且觉得虐心,更何况是锦初,她感觉自己快成神经质了,有时看到一点风吹草动就会激动万分,而当发觉只是野兽,她又会极度失望。
每天就在这么冰与火的情绪中交战着,身心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