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大人,您为何忽然如此恼怒,可否是那两个纨绔惹恼了您”
师长看着一旁的苏燚,刚刚夏和畅和徐战北理解的时候脸色都一如往常,现在居然怒气冲天的样子,众所周知的,苏燚苏首辅神色喜怒藏于心,一直都是不露声色的样子,今日居然脸色如此难看,这可真的把师长吓到了。
徐战北虽然知道苏燚武功了得,但是却不知他听觉如此敏锐,不止是刚刚夏和畅说喜欢他的皮囊要蹂躏他的那一番言论,就在最开始,两人在他面前小声地窃窃私语说要用蒙汗药的事情,他都听的一清二楚。
“无事,我们走吧。”苏燚恢复了之前的神情,淡淡地道。
苏燚讲完课,走出国子监,忽然一阵风过,一个黑衣男人就忽然在苏燚的背后。
“影四,你觉得本官这幅皮囊如何”苏燚忽然饶有趣味。
影四看着轻笑的苏燚,不敢妄自猜测他内心的想法,“主子,是否需要影四惩治那两个人”
“不必不过皇上不是正愁长乐公主嫁不出去,本官忽然有了合适的人选了”
影四听到苏燚的话,脸色一旁平静,但心中十分感慨,这主子教训人果然是又毒又绝这长乐公主可是出来名的悍妇,之前第一任丈夫就是被她给活活地切了命根成了太监现在两人和离后,哪有男人敢要她生怕成为第二个被公主割掉命根的人。
“不是说那漂亮男人要来讲课,为何早上的课都上完了,他还没来”夏和畅把玩着毛笔,随意地问道。
徐战北一脸奇怪地看着她,“和畅兄,咱们这是丙班,一般来什么人物都是去甲班讲课。”
说着,徐战北习惯性地拉了拉夏和畅的衣袖,最近和夏和畅走的近,他早就摸清她的习惯,十分不喜外人的触碰,但去青楼泡妞倒是美女来者不拒,但这也让徐战北养成了拉她衣袖的习惯。
“和畅兄,咱们可说好了,我偷偷帮你舅舅家的生意,你就把那水坝的设计图”
“你烦不烦啊,问了一遍又一遍”梁七七不耐烦他。
徐战北呵呵地夯傻地笑着,“那还不是怕你反悔嘛,而且这苏燚说来请教我们,怕是想询问水坝的事情”
“不是请教我们,是请教你一个”夏和畅翻了一个白眼,随后在用把玩的毛笔沾了一点墨水开始写着什么。
一旁,有几个人小声地讨论着。
“你说这徐战北是怎么了,这几日都和那“夏断袖”走的如此之近而且对那“夏断袖”如此态度如此恭敬,以往谁要是稍有不慎惹怒了徐战北,那莽夫可是提着刀就要砍人的姿态”
“我也觉得奇怪,你说这徐战北不会被夏和畅传染了,也变成断袖之癖了”
“这个我看不然。前些日子,我在游湖的时候,恰巧碰到两人,一个嫖妓,一个招小倌儿。好不乐乎”
“那曹文可是被徐战北打的至今都没有来上课,听我父亲说,那小子可是骨头都被打断了两跟,现在还不能下床,被徐战北打了,也无处伸冤,依我看,日后对夏和畅可不能如此无礼了,怕惹到那徐战北,遭受曹文那般伤害。”
“江兄此话说的有理”
“喏,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