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恩从前是不屑去花时间跟精力彻底解决金月一家人,而现在他觉得时候到了。
他跟以前不一样了,之前自己孤家寡人一个,出了出差就睡办公室,一个月下来统共都回不了七天的家。
金月堵人都堵不到,溜着他们玩也挺好的。
现在不行了,他有徐扣弦了,该处理的事情,还是都处理完吧。
否则对自家小姑娘不太好。
邵恩可以任由自己被琐碎事缠身,但绝不允许有事情干遇到徐扣弦高兴。
每次听到邵恩轻描淡写的提这些,徐扣弦就会沉默,今天她一如既往的沉默,徐扣弦把头伏在邵恩温热的胸口,心头是荆棘藤蔓层层裹胁,随着邵恩的言语,缓慢的有血滴落下来。
“我跟金月没有任何关系,从来没在一个户口本上,没有合法收养关系,自然也无赡养义务,并且我可以联系到我亲生母亲当年火车同作为的阿姨,她可以指正是金月抱走了我。”邵恩讲完了过去,开始理性说明自己准备怎么办。
“那现在我们完全可以证明,你是被金月拐了的对吧”徐扣弦问。
邵恩点头,他垂眸,去吻徐扣弦的额头,柔声哄她,“不管明天宝宝看到什么,都别害怕。”
他未曾在她面前展现过戾气的一面,他怕她不喜欢。
徐扣弦只是仰头的吻邵恩,鼻息的热气扑在想贴的脸颊之间,眼里忽而模糊不清,忽而真切清明。
宋知非低头玩了半天手机,给自己倒了杯果酒喝了大半,等这两个人亲吻完才开口,“听你俩的意思是走刑事程序,这个你俩特别熟,我不掺合,我就想问问,我有什么能帮到你们的吗”
“有。”徐扣弦点头,“等会你睡客房,别特么的走错卧室来打扰我们睡觉。”
宋知非刚咽下去的酒差点儿咳出来,“……我就不该来,我图点啥啊”
第二天,朝阳刚刚打破清晨雾气,撒在阳台地上,没什么温度,邵恩单衣咬着烟,肩头一沉,回眸看见徐扣弦披着件自己的西装外套,再往自己身上披另一件。
邵恩刚取下烟,想掐了,就听见徐扣弦讲,“给我一只吧。”
昨天两个人都没睡够,一大早,在阳台一起抽烟上劲儿。
抽完,徐扣弦问邵恩,“你是在想要求赔多少合适对吧”
闻言邵恩愣了下,轻轻的笑了,“知我者,莫过于徐扣弦了。”
贩卖人口是刑事犯罪,但可以申请附带民事诉讼,起诉拐卖者,申请赔偿,比如精神损失费之流。
邵恩颔首,“没个五六十万,都弥补不了昨天我们没好好睡觉的过错。”
徐扣弦被邵恩逗笑了。
“所以一会儿什么行程”徐扣弦去拉邵恩的手,晃了晃问他。
邵恩目视前方,睨了下冰封的人工湖,湖面结了层厚实的冰,在阳光下折射着柔和的光。
“先去银行打印流水,把我之前读书时候给过他们的先算清楚。”
“然后去公安局报案走流程。”邵恩一顿,“我觉得,今天能见到金月,你猜呢”
徐扣弦冷笑了下,“我猜明年今日是金月忌日。”
“嗯。”邵恩低声嗯了下,然后又说道,“你是不是去看过周云深的案子了我唯一一次输那个案子。”
徐扣弦敛眸,神色晦暗不明,那起拐卖案闹得沸沸扬扬,以萧默的影响力跟应家的财力,都无力胜诉。
全村都涉及了杀人跟拐卖,可没办法,现行法律就是在此处有漏洞。
刑法第二百四十二条,拐卖妇女、儿童罪。
犯本罪的,处五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并处罚金;有下列情形之一的,处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或者无期徒刑,并处罚金或者没收财产:情节特别严重的,处死刑,并处没收财产。
但实际上极少有判到死刑的,甚至有出来了重操旧业的。
社会上对此讨论不休,徐扣弦认为该死,可理性角度讲,万一直接判死刑,那大概率人贩子会对被拐者致残致死,反正横竖都是一死,量刑是为了保护受害者。。
可又矛盾,量刑轻,便会有人剑走偏锋的作恶。
是个拧紧的命题,想来就头疼。
邵恩拍了拍徐扣弦的头,“再回去睡会吧,我陪你一起。”
“好。”徐扣弦轻声答。
有人拉开了火车的窗帘,隔着玻璃像外面看出去。
金月年纪大了,睡眠少,她看着窗外游弋景物,把儿子邵亮拍打着叫醒了,“你姐手机还是打不通”
邵亮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极不耐烦的又当着母亲的面重新打了一次,依旧是关机。
金月骂了声,“这个死丫头,成天搞些什么呢,办事一点儿也不利落。”
“我姐也是,关什么机啊。”邵亮跟着吐槽。
母女两人揣着一肚子坏水,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走在了黄泉路上。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好,因为三次元长期以来的问题,我一直入睡困难,靠药物过日子。
每次都说请假请假,还是会写完,强迫症习惯了做事情做到完,但身体真的不允许了。
接下来会努力调整作息,所以20号跟22号没更新,隔日更两天。
我,团团,不光是八十迈车手,喂糖爱好者,现在还是打脸王【住口。
希望大家等我一下,我整理一下大纲给大家写更好的故事!
周云深的案子在隔壁应谨言x萧默《手控的自我修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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