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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严鸿亲自与张青砚一起,带领一班儿锦衣卫,将净慈师太等一群尼姑,皆送到福林客栈,安排上好房舍住下,又再三叮嘱掌柜,好生照顾,且不能让师太们受了委屈。之后,两人并马回自家别院。进得房舍,随从、丫鬟都知趣地退下,张青砚朝严鸿一笑:“相公,你好生厉害,连我师傅都被你一张巧嘴,说的无言以对。不然,我真怕擅自委身于你,犯了师门的大忌。若不是相公你赶来救我,只怕……只怕我已经被师傅除以门规了呢。”
严鸿在她面上轻轻一点:“我俩郎情妾意,又都是为国朝立下大功,你师傅既然是得到高尼,自然不能棒打鸳鸯,做那法海和尚一般的勾当了。只是,你师姐若真是怀孕……若真是怀孕……哎……”
张青砚听严鸿提起夏紫苏,芳心微微不悦,却不敢表露出来,反含笑道:“我师姐武艺高强,自然是不会有事。只是她不知为何,前番在宣大只见了一面,不曾留下,之后却又不知去向。相公,那锦衣卫怎么反倒要缉拿她?”
严鸿蹙眉道:“我也正算计此时。莫非是我的部下谁人知道我在寻找你师姐,想要讨好我,故而做了安排?待我去一问便知。”
张青砚心中忽然起了一个念头,忙道:“相公说的是。今日你回了衙门,便去细细询问。不过,此刻你可不许走。哎,方才师傅一来,直吓得我浑身酥软。”说到一个“软”字。柳腰轻仰。竟然向严鸿怀中倒去。
严鸿见张青砚奔走之间。两腮微红,嘴唇上略有些汗珠,秀发稍散,更显得妩媚动人,当即长笑一声:“好好,你浑身酥软,相公我却是硬的。来来来,叫你知道软硬兼施。”说罢。打横抱起张青砚,往床榻走去。
自张青砚房中出来后,严鸿回到衙门,当即去查往来公文,有谁在下令捉拿紫衣女子?可是查的底子,并无这一条记录。严鸿心想,净慈师太说的也只是传言。锦衣卫向来行事有明有暗,各地锦衣卫都在搜捕紫衣女子,这事儿又不曾四处张贴布告,如何是一个江湖上的掌门能轻易核实的?这个命令到底有没有下达。以及在多大范围内传达,其实都是未知。自己倒不必太急。他只悄然吩咐慕家驹。前去下面的卫所走访,查探到底是不是接到了搜捕紫衣女子的命令。
到了五月初八当天,严府又是张灯结彩。这连着三个月三场喜事,真叫满北京城的人,羡煞严阁老家儿孙满堂,富丽无匹。这一回,又是严大少爷纳第四房和第五房姨太太,今夜一龙二凤,好事成双。要说严家大少爷纳妾按娶妻规矩,这本身就成了北京城一道亮丽的风景线,闲人们见怪不怪。要论起这一次的排场,倒比不上前一年孙太太过门,以及三月间徐太太过门。但依旧是花团锦簇,富贵赢门。